剧情介绍
更让刘三莲无法忍受的是,宋正远竟然将自己的保险金全部留给了高裕杰,不仅如此,自己叛逆的儿子竟然也选择了抛弃自己,赖在高裕杰的家里不肯走,这个男人到底是有什么魔力?!在宋呈希的眼中,高裕杰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,他沉默着凝视着这个男人,仿佛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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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故事你非得看過護家盟和保守家庭價值團體怎麼攻擊同志,到結尾一切都被諒解的時候,才能最大程度感受到共鳴。你也非得跟著十幾萬人一起為自己的愛和性別認同而驕傲一遭,才能明白這小小一島究竟在爭取多麼偉大的目標。個人覺得甚至很多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都意識不到自己的偉大,只有踏上這裡目睹一切,覺得這一切發生在自己的土地上都是無限期奢望的人們,才會覺得你們是偉大的。
“骗婚的宋正远被隐去了,导演深知他在道德层面上站不住脚,为了减轻观众的不适感,只能转移视线规避风险弥补漏洞,尽最大可能迷惑观众,方法有三:1、让宋正远死去,你无法苛责一个已经逝去的人;2、强化谢盈萱的歇斯底里与失魂落魄,让观众在同情中将问题源头指向虚无;3、让邱泽成为一个完美无瑕的天使,为同志群体站台背书。 影片中三个人物是处在不同次元的,不存在任何可以互相交流和理解的基础。导演通过预先设定目标(即支持同志婚姻)再向前层层推导的方式完成了逻辑的自证和对观众的操纵,但这一切,是以粉饰太平掩盖伤痛为前提的。”
对关键情节的高度省略式处理不是败笔,而是留白、缺省、有如父亲般的身不在场,一种文本上的跳接。我们完全可以从现实主义的默认选项中跳脱出来,讨论本片之于“酷儿电影”意味着什么。舞台剧除了服务于戏中戏的叙事结构之外,本身就是一次坎普实践,它极力营造一个浮夸、造作、去自然化的剧场空间,同时现实空间的造型、光影以及表演,都张扬着坎普区别于大众的对抗性姿态,酷儿的姿态。主角们失去爱人后的真空以至失控状态,让我想到巴特勒关于“哀悼”的观点,“哀悼同性恋者”本身便是对等级建制的僭越,它让酷儿生命真正被看到、生成,于是这里可以提及我很喜欢的《艳光四射歌舞团》,坎普和哀悼的联合已经成为独属于台湾酷儿电影的上升路径。最后想说,对人物施加道德审判太容易了,难的是去接受那些规则之外的复杂性。邱泽露肉太少没看过瘾。